,“我要拿钱啊。”
投完币,逢宁主动握住江问的手,拉着他往后走。
还是在后面的位置坐下,两只交握的手过于亲近,垂在中间。逢宁的手很小,江问合拢五指,就能轻轻松松把她的手包住。
公交车启动,他们沉默着,肩膀时不时碰到一起。
“江问,你是不是很紧张啊,你手心都汗湿了诶。”她笑吟吟侧头。
他嘴硬:“这是你流的汗。”
*
逢宁又把江问带进了厨房。
不过他已经是这里的熟客,穿上罩衣,已经没有丝毫的抗拒。
“你要干嘛?”
“给你做蛋糕啊!”逢宁从冰箱里拿出面粉、鸡蛋、牛奶,“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手动蛋清打发器。”
她做事的样子很认真,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。江问目不转睛在旁边看着,一颗心就像在水里泡软了。
途中郗高原打来电话,“头牌,你人呢,大家伙都等着你呢。”
江问站在院里打电话,无动于衷:“我今天去不了了,你们玩吧,玩完算我账上。”
大黄狗认识他,开心地围着脚底下转悠。
那边郗高原也有点不高兴了,提高了声音:“什么鬼,他妈的你今天生日,你不来,把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