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日没夜地打工赚钱。
上大学以后,逢宁换了微信。赵濒临也在帝都上大学,他们学校隔得近,偶尔他会来找她吃顿饭。
只不过两个人谁都没提起江问。
大三某天深夜,逢宁入睡前接到一个陌生号码的电话。
“喂。”她说。
那边没声音。
打错了?
逢宁没有心理准备,又看了一眼号码,“你好?有人吗。”
依旧没动静。
室友正在下面打游戏,回头看了她一眼,“怎么了?谁的电话。”
逢宁摇摇头,低声说:“不知道。”
静默一直持续,可逢宁没有挂断电话,呼吸在压抑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可能是两分钟,也好像是十分钟,那头把电话挂断。
自始至终,没有人讲一个字。她躺在床上,目不转睛看着床帘的花纹。
过了一会,逢宁下床,穿好鞋下楼,去附近的超市买了一包烟,打火机。
走到空无一人的人工湖旁边,挑了个空椅坐下来。
她已经戒烟很久。尼古丁顺着气管进入到肺的时候,脑子有短暂的眩晕。
这里很黑,远处点点灯火漂浮着。逢宁坐在黑暗之中,一根接一根地抽,从满包抽到只剩几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