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..
...
女医生坐在位置上,翻了翻病历单,说:“刚刚有个病人,唉,帮她检查的时候,那个手臂一道一道的刀伤,太触目惊心了。”
“刀伤?”
“应该是自残。”
另一个人接话:“是抑郁症吧?我有个朋友的侄子也是这个病,刚上高中就自杀了一次,在家休学了半年。”
“可能是吧,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,胳膊都不能看了,怎么得了这种病。”
有阵响动传来,女医生椅子转动,探出头,往门口看了眼,“谁啊?”
来了阵风,没人回答。
...
...
逢宁连着打了两个喷嚏。她裹紧了身上的羽绒服,浑身都是泥点子。
逢宁略有点心疼。
这是她下午刚买的新衣服,又报废了。
旁边有人坐下,江问把单子丢到她腿上。
逢宁拿起来看了一眼,“谢谢啊。”
他略微沉默,然后嗯了一声。
这儿就他们两个人,逢宁瞥到了他的手。反正也无事可做,视线落在那儿,就顺便观察了一下。
江问的手很漂亮,骨节又清晰又直,没有任何装饰品。瞅到指尖上的泥,她从包里拿出湿巾片递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