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且今年突厥又受了灾,牛羊和人口都少了许多,部落物资吃紧,急需朝廷援助。
突厥,早就不如当年了。
可汗的内心有些黯然,他是可汗,又是阿史那奎的父亲,无论是站在哪个角度,他都不好受。
阿史那奎是突厥的皇子,但也是他的儿子,儿子给汉人丞相家的女公子下跪,他也面上无光。
他又怎么会真的乐意看到,阿史那奎去给汉人丞相的女儿下跪请罪呢?
但他是突厥的可汗,然后才能是一个父亲。
人既然站在了高位,又享受了大众给予的荣耀和财富,那么相对的,他也得背负起应有的责任。
哪怕结果是牺牲掉自己和亲人的尊严,他也要誓死维护部落的安宁和稳定。
“父汗……”
阿史那奎眼底写满了不敢置信。
他的父汗怎么了?为什么如此胆小怕事?他们还可以联系……
“父汗,我们还可以联系……”阿史那奎试探的说道。
“荒唐!”
可汗听到阿史那奎的建议顿时心下一惊,未等他说完就下意识的打断了。
可汗快步走到营帐的门口,朝四周张望了一番。
营帐的门口只有把守的突厥士兵,都是可汗的亲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