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只蜻蜓。
    但这是他之前的想法。
    刘子佩看见秦蓁蓁伤口上的黑被赤足虫,只觉得如坠冰窖,连那颗心都被封在了冰块中。
    这虫子,他见过。
    “这是边塞的一种蛊虫。”刘子佩道。
    他怎么突然进来了?
    秦蓁蓁在刘子佩大摇大摆的进来时的那刻,整个人就已经傻掉了。
    她现在轻衫半退,露出一边圆润的肩头,白皙的肌肤细腻而富有光泽,与上好白绸制成的睡衣比起来毫不逊色。
    纤细的脖子因为吃惊而伸的笔直,勾勒出性/感迷人的线条,无端的勾起人心中最原始的暴虐欲/望,只想狠狠咬上去。
    红色的绣花丝被下,还能隐约窥见那绵软高耸。
    房中,有暗香浮动。
    秦蓁蓁感觉自己的血液似乎都倒流去了脸上。
    她像只在厨房中偷米被发现的小鼠那般惊慌失措。兴许是羞的,也有可能是气的——她似乎一下子就能动弹了,忙不迭的把被子拉倒了头顶。
    “嘶……”秦蓁蓁倒抽了一口冷气。
    她又牵扯到伤口了。
    疼!真疼!她躲在被子中疼的龇牙咧嘴,面目扭曲。
    刘子佩看见秦蓁蓁的反应,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或许干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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