断了一跟肋骨。”刘子佩顿了顿,接着说道。
    “自此之后我便极少骑马。”刘子佩抬起眼眸。
    “……是我考量不周了。”秦蓁蓁心中惊讶,面上却依旧带笑。
    若是真如刘子佩所说,那么自己岂不是错怪他了?
    刘子佩难道真的与刺客毫无关联?
    “蓁蓁其实早就发现了吧?”刘子佩云淡风清的说道。
    “什、什么?”秦蓁蓁心中闪过一丝慌乱,她压抑住自己翻涌的心绪,面露不解之色,“我发现了什么?”
    刘子佩握着茶杯的手指轻轻一颤,“你早就发现了我会骑马,是吗?”
    秦蓁蓁对他的疏远太过莫名,导致刘子佩不得不从自己的身上找问题。
    刘子佩头几日也百思不得其解,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。
    直至有一日,他在洗漱时,无意间摸到了手上的茧子,联想起之前秦蓁蓁拉过他的手,这才幡然醒悟。
    不过没关系,唯一能够证明他身份的信鸽,已经被秦蓁蓁吃掉了。秦府的内贼连秦禄都查不出来,秦蓁蓁更是无从知晓。
    现在只要他不承认,那便是死无对证。
    “蓁蓁这几日对我如此冷淡,到底是真的身体不适……”刘子佩清亮的眸子似乎黯淡了几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