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眼下突厥皇子还在这里,你这样未免有失妥当……”话虽这么说,可是刘子佩软软的靠在秦蓁蓁的怀里,丝毫没有要从温柔乡中起来的意思。
    “不知这位可是……”阿史那奎名嘴角抽搐了一下,略有些尴尬的问道。
    眼前这位的性子还真是越发令人捉摸不透了。
    若是说刘子佩和秦蓁蓁只是做戏,那未免也太投入了些。
    “这是……”秦蓁蓁为刘子佩拍后背顺气儿的手一顿,似乎自己也在纠结该用什么称呼来形容刘子佩的身份。
    “大皇子过虑了,我只是小姐房中一个普普通通伺候的人罢了。”刘子佩轻喘了几口气,细声说道。
    胡扯!有哪个普普通通伺候的人,能够正大光明的躺在自家主子怀里的?!
    还有,什么叫做他过虑了?
    他过虑什么了?
    阿史那奎觉得自己嘴角抽搐的更厉害了。
    所幸熏风已经带着胡太医匆匆赶来了,倒是化解了一些室内的暗流涌动。
    胡太医将手搭在刘子佩的腕上,皱着两条花白的眉毛沉思了许久,才捋了捋胡子道:“刘公子的身体并无大碍,只是本就虚弱,又一时急火攻心,才会咳嗽不止……”
    “急火攻心?”秦蓁蓁一脸诧异。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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