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,李姽那毒妇听闻夫人有孕,心中嫉妒,便寻了个错处让其跪在雪地中受罚。夫人身怀六甲,哪里能受得了这般刁难,夜里就早产生下了你,且以后再也不能生育。”
    “而秦禄老贼,竟然连一句道歉都没有,还罚夫人在佛堂中面壁,以后无事不得外出。”
    “小姐,你若是还认夫人这个娘亲,就应该与我们一同手刃李姽那个毒妇!”染月神情激动,捡起匕首朝秦蓁蓁扑去。
    “蓁蓁!”
    “小姐!”
    两声惊呼同时响起,随即是刀刃入肉的声音。
    那把秦月白常常佩戴在腰间的宝剑,此时正插在染月的胸口。
    虽然当时情况紧急慌乱,但是秦蓁蓁身为一个旁观者,却看的很是清楚——染月是自己撞上去的。
    她是多么玲珑剔透的女子,转念一想,就明白了染月此举的用意。
    “染月……你这傻丫头……”
    秦蓁蓁都能看明白的事情,秦月白没道理不懂。
    他怔怔的看着鲜血在染月的衣服上晕染,手中的宝剑如同有千斤之重。
    “你为什么要这么做……”
    秦月白轻颤着抱住染月,将头埋在她的脖颈间。
    染月带血的唇角勾起一抹笑容,明明是濒死之人,眼神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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