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?”奈落将手指插.入阴刀的发根处,一番激烈的交合之后,连带着头发都打湿了一些,感受着指腹上的湿意,奈落一手搂腰一手掌头的将坐在自己身上的阴刀给掀到了被子上,两人的姿势调转了过来。
“嗯?”阴刀不明所以的挣扎着将眼睛眯成了一条缝,那样的活动量,已经让他困得不行了。
这种事比寻常的运动还要更耗费体力和精力。
奈落敏锐的察觉到了一丝与众不同,他趴在阴刀身上,将脸埋在后者的肩窝中,鼻翼间全是阴刀的气味,“今天特别的热情。”
阴刀轻笑了两声,又闭上了眼,语气带着一丝丝的困倦,“今天兴致好不行吗?”
奈落用手臂将自己撑起来,不再压阴刀。他细细看了看阴刀,没一会儿,阴刀的呼吸便变得绵长而又平稳,奈落只能以为是他自己多想了。
这种想法,在第二天清晨没看到阴刀的那一瞬间开始崩塌。
阴刀没可能在不惊醒他的情况下离开,但床边也确实不见了这个人。
那一刻,奈落眼底几乎被血色布满,周身气势大变,犹如地狱归来的恶鬼一般,可怖得让旁人心惊肉跳,呼吸也不敢大声。
阴刀端着新泡的茶,拉开门进屋的瞬间,还被这一幕吓到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