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更是荒唐至极,不想再让别人用上和他喜欢的女人一样的棺材。你父亲是什么?是暴君,是恶魔,里厉鬼。别说你们两个小狼崽子,就是他本人来了,也休想夺走垂棘。”
华姐口中的“可怜女尸”莫非就是花爷和花中魁共同的那个得了喑痱之症的师妹?一晃三十年了,难道说那个女尸还没腐烂啦?
“姑姑,既然如此,那就原谅侄儿的莽撞了!”
花清春话音一落,跻身上前,飞起一脚,踢在了床头板上,就听咔哒一声,床下暗藏的扁形棺弹了出来。
那是一方上好的檀木棺,不过不是中原风格,有点西南古棺的味道。古人认为,一等檀,二等楠,三等杉,最好的金丝楠木和最好的最好的檀木相比,还是差了一个等级。由此可见,棺中之人在华姐心中的分量。
“小东西,翅膀硬了,那我可也不客气了!”
华姐冷哼一声,反踢一脚,将棺木用弹了回去。同时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,弯腰伸手入被褥中,再起身时,已将一大把寸长的小飞刀在手。说是迟那时快,这女人手腕一抖,七八没飞刀划过一道优没的弧线,全奔着花清春去了!
花清春有些慌张,连退两步,脚下慌忙将一方小木桌踢了其来,在面前飞旋一接,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