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三次,花清秋的已经面色红润过来,再切脉搏,已经稳实不少。留针不能太久,久了反而回效果不佳,我赶紧拔出留针。
当阴谷穴拔出之后,我正要拔出髀关穴,一直昏睡的花清秋忽然睁开了眼。
“你干什么?臭流氓!”我正佩服自己日益精进的医术,谁知道这丫头大喝一声。
我看了看自己,一手按住她的大腿,另一手正要拔针的动作似乎有点猥琐,好像这只手要有所企图是的。慌忙解释:“我没干什么啊,我这不是给你治病呢吗?”
花清秋腾的一下站了起来,满脸赤红,看着自己大腿裤子上的两个窟窿,后槽牙都呲了出来:“姓罗的,你……你这个变态、猥琐的家伙,你……臭不要脸。”
我就知道,好人总是会被误会。
“我说姑奶奶,说话得凭良心,难道你没觉得自己比先前神清气爽许多吗?要不是我,你重则三五天之内瘫痪,就是轻的,也得半辈子月经不调、宫寒无孕。真不知道你修了几辈子功德碰上了我,不计前嫌为你治病!”
花清秋还想暴骂,忽然摇了摇身子,感觉似乎真的轻松了不少,于是便按了按自己的肚子,又敲了敲自己的后腰。
“甭敲了,你健康了,不过最近一周要忌酒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