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不现实,再说了,要是没人来看病,我们吃啥喝啥啊!
老史一开始还兴致勃勃坐在前厅等着我的表演,后来越来越没精神,干脆跑到后厢去睡觉去了。
我左等没人,右等也没人,实在无聊,干脆拿出华姐留下的玉母一边把玩一边研究。我的盘玉方法是在凤凰山时,遇见的那个蛋糕大爷教我的,讲究意盘,不过,盘来盘去,我试了几遍,都没能切到这块玉的灵气。
一直熬到傍晚时分,实在坚持不下去了,自从我主事这个店,生意就没这么惨淡过。我收了玉母,准备去叫醒老史回家了。
正在这时,忽然听见一阵风铃声,店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。
一股其妙的味道飘了进来,有点像是古龙水的味道,我脑子有点莫名的兴奋,便看见一个打着黑伞的男子进了屋。
“您是……”我歪着头,想看清男子的长相,可是这人的伞压得很低,只能看见耸立的锁骨。
傍晚十分,天又无雨,哪有打伞的道理?我记得小姝第一次来的时候,趁着阴天,她也是打伞来的。难道说……
我想开阴阳眼,可是感觉脑子有乱,压根集中不了精神,又看了看我的六指,倒是没有往常那种遇邪祟黑血泛滥的痕迹,看来应该没有问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