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车。
汽车一出曲孜,先朝东行,东边是怒江的另一条支流库亚河。这条河再朝东就是连绵的雪山,雪山之东则是澜沧江,说白了,这条河比褐山还靠近内地。
不过,汽车奔驰了十多里路之后,莫言突然掉头朝北,穿过黑腊子口,又奔向尾曲河沿岸了。
本来相安无事,可此时前面的车突然停下了,莫言、陆凌风和孙静、楚天南下了车。
“怎么不走了?”我打开车窗问道。
莫言耸耸肩,指了指其他三位。
孙静首先发难,皱眉道:“姓罗的,赵组虽然说让你综合我们的意见设计线路图,可是没让你把我们大家当猴子耍吧?你什么意思?为什么朝东走了十多里之后又朝北走了?”
我一笑道:“对啊,正是因为考虑到你们的意见,我才让莫言又回到尾曲河岸的啊。你们昨天不也都说了嘛,重点怀疑对象就在尾曲河上啊!”
“可……可你为什么朝东走了十里?还……还要去库亚河?”孙静恼怒地问道。
楚天南虽然没气急败坏,但是也有些不悦道:“罗先生,你确实有些草率了,一开始你选择库亚河,我还以为你是有什么新的发现,结果你走了出来又转了回去,这不是闹着玩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