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乃当朝郡主,位份好像比你高了一点点。”
霍兰芝面色一僵,庶妃的位份的确低于郡主。
白凝霺伸出手指比量着,明亮的双眸和猫儿一样澄澈,一瞬不瞬地望着霍兰芝,咧嘴笑道:“往日都是庶妃娘娘见到本郡主行礼,以后……以后估计还是庶妃娘娘见到本郡主行礼。”
又故作体贴地补充道:“不过,昨日是庶妃娘娘的洞房花烛,想必娘娘也很是疲惫,本郡主便免了你的礼节。”
檀香捂嘴偷笑,她家郡主膈应人的本事真是炉火纯青。
昨日晋王未踏足婚房的事情,已经在长安城里传遍了,郡主还如此。真是……太坏了。
她自愧不如。
白凝霺的语句似雪亮的钢针一针一针刺向霍兰芝,刺得她千疮百孔。
她狠狠地瞪着她,面色泛起激愤的潮红,福了福身,咬牙切齿地道:“妾身多谢郡主体恤。”
白凝霺莲步轻移至她面前,瞧出她眼底奔涌的愤怒,心下冷笑。却挽住她,拍拍她的手背,叹了一口气:“庶妃娘娘,晋王未免有些太不怜香惜玉了吧?你开你这黑眼圈,不会折腾了一夜吧?”
霍兰芝抽回手臂,垂下眼睑掩饰住眸底的怨毒。
她昨夜在婚床上枯坐了一夜,也未等到表哥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