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没了, 哭都没得哭。
    殿内一默,皆品出她话里的弦外之音。
    霍兰芝紧紧握着双手, 抑制不住地喘息几许, 执意道:“这只是郡主的一面之词, 为了荣华富贵, 你铤而走险未尝不可。”
    “霍庶妃,你不觉得你说的话很可笑吗?你觉得本郡主像缺钱的人吗?”白凝霺轻轻一笑, 朱唇微启,“再者,本郡主今日之前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身世,只当自己是霍家从街边抱来滥竽充数的弃婴。”
    白凝霺瞧着霍兰芝,唇角轻轻勾起, 慢悠悠地开口道:“霍庶妃,现在你还觉得本郡主是那种‘贪图富贵、居心叵测之人’吗?”
    远山般青黛如烟如雾染得她眉眼如画,却看着在各种意味不明的眸光下、好不狼狈的霍兰芝。
    如今这情形着实为妙。
    白凝霺站在台阶上,居高临下望着原本仗着霍家撑腰、不可一世的霍庶妃。
    而霍兰芝满眼不甘,却不得不仰头去看这个她一直挂在嘴边的弃婴。
    谁卑谁微,谁尊谁荣。
    一目了然。
    “妾身不敢,郡主并非‘贪图富贵、居心叵测之人’。”
    霍兰芝吐出的话语如丝,被一柄看不见的刀刃割得细碎。洋红色细褶落梅瓣的长裙边缘渐渐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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