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欲回答她的问题,喉中却涌起一股痒意,连忙侧过身掩袖轻咳。
温热的液体从唇边流出,他抬手拭去,说道:“霺儿,不必,太医是治不好的。”
他唇边鲜红的血液刺痛了陆文霺的双目,陆文霺连连摇头,眸底含泪:“楚澈,告诉我,你究竟怎么了?怎么会这样?”
楚澈摇摇头,说道:“霺儿,我真的没事,了缘大师一直在替我治疗,你不要担心。”
“你现在这个样子我怎么不担心!”陆文霺声音突然拔高,语气急切,“好,你不告诉我,我就去问了缘大师,我问问他你的病情究竟怎么回事。”
说罢,便转身欲离去。
“霺儿。”楚澈拉住她的手腕,无奈道,“我告诉你。”
他顿了顿,说道:“你还记得我之前带你在楚府祠堂看到的那个‘走马灯’吗?”
陆文霺扶着楚澈坐到树荫底下,点头道:“记得,我记得它以前根本没法转动,但是不知道为何,那次去的时候它转动了起来。”
“楚家走马,剪纸为轮,灯燃,则车驰马骤,团团不休,油尽,则顿止矣。”楚澈的声音平淡,似是在诉说一个最平常不过的事情,“走马灯,以楚家嫡系血脉的鲜血为油,一转一轮回,油尽就会停止转动,轮回改命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