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了。
姜氏上上下下打量她,目光定在她手中的莲花灯上,沉声道:“那个男子,是谁家的?姓甚名谁?你与他私下相识多久?”
“母亲……”付姝云抿了抿唇。
倏地,姜氏声量拔高,“究竟是谁!”
付姝云被她这一喝,吓得双肩一耸,磕磕巴巴道:“是,是太医院的……”
姜氏提起一口气,“你何时与太医院的人结识,你——”
她猛然停滞,太医院?
前阵子,老太太因付姝妍身边那个姚妈妈下药一事病重,皇后差遣御医为老太太诊治,莫不是那个姓岑的太医?
姜氏深深提了一口气,一巴掌便拍在付姝云胳膊上,“你胡闹!你一个姑娘家,与男子私会不说,夜里才回!你是生怕你这清誉丢得不够,生怕外人瞧不见是不是!”
说罢,姜氏又问:“你二人,到何地步了?”
付姝云睁大眼睛,道:“母亲,你胡乱想些什么,岑寅他不是这种人,他客气着呢,今日外头热闹,我就是上集市逛了一圈,途中车轱辘坏了,才耽误了好一阵。”
姜氏脑仁突突跳了两下,命下人道:“将四姑娘关进房里,不许踏出房门半步!”
“母亲!”
姜氏杵在原地,头疼地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