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大户人家的后宅里,她会一枝独秀艳冠群芳……”
马典史好半天才镇定下来,双目直视极为郑重地坦承,“我对不起钱师兄,唯一能做的就是帮她女儿找一条活路。有些事情你知我知就行了,还请秀才公不要说破——”
这就是变相承认钱月梅的逃走和隐匿,有他在其中做的手脚。
马典史早知故衡有大才,却没想到这人坐在屋子里,仅凭听到的一些闲言碎语,就能推断出事情的大概脉路。甚至连钱月梅的现状都推断得八~九不离十,他忽地想起方县令对此人的品评一一多智近妖。
马典史小心挪动了一下屁股,先前的兴奋之色也收敛几分。
老老实实的端正身子,不自觉地赔了一副笑脸道:“此次过来实属受方县令所托,有一件事情有些委决不下。前几天县里来了一个南陕口音的行商,一张口就要吃下咱们库里所有的库存,偏偏价钱也给了极为合适……”
马典史伸手比划了一个“五”。
顾衡倒没意料到马典史匆匆而来就是为了盐厂里库存的那批精盐,这个五字就代表五倍的利润,以现在的行情可说是极大的利润了。
这种情况之下众人必然心动,但以方县令的精明都对那位行商委决不下,说明那人身上必定有些不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