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没了。咱们这一大家子也总不能坐吃山空,爹您千万要想个章程出来!”
汪太太脸不是脸嘴不是嘴,“那个什么叶先生说的比唱的还好听,结果那处院子总共才两进,前院两间房,后院五间房,转个身子都要头碰头。咱们诚心诚意的来投奔,结果闹得大家伙差点儿露宿街头……”
顾朝山此时已经冷静下来,心里也生了隐约的悔意,不该贸然听信别人的鼓动。但听了汪氏的怨言还是有些不舒服,“那孩子有了出息,咱们就是过来看看也是应当的。”
汪氏这两年碰了无数钉子,还差点儿被关进庵堂了却残生,所以把脾气收敛了许多,但骨子里还是执拗地觉得自己没错——顾衡就是个忘恩负义的胚子,考不考得中进士做不做得了官,家里人都休想沾他一丝一毫的光。
她微微犹豫了一下道:“那位叶先生说过,若是顾衡托辞不奉养咱们俩,可以到衙门里告他不孝……”
顾朝山额头上的青筋直跳,好半天才忍了气。
“即便顾衡如今不是咱们的儿子,也是顾氏一族最有出息的人。你若是想毁了他的前程,我就提前结果了你。那位叶先生的主意咱们听听就是,最多只能说出来假装吓唬一下顾衡,难不成还真的跟他翻脸成仇?”
他此时却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