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我是觉得她有些不对头,神色间也有些憔悴,就以为她跟我一样,也在烦恼那些像癞□□一样上门求亲的人,还觉得她比往日顺眼许多,却原来是为情所困吗?”
庞彩娥捂嘴低笑,“哪里是为情所困,周玉蓉那是犯花痴呢。今科的榜眼顾衡,如今在工部当一个小小的堂主事。也不知怎么就入了周姑娘的法眼,不但主动上门围堵,听说还托人过去探口音,结果人家老早就在乡下定了亲。”
杜芳菲又骇又笑,“她是什么位面上的人,怎么敢做出这样……丢份的事?”
庞彩娥满脸是笑,“谁说不是呢?这件事眼下只有几个人才知道,我爹跟工部五品员外郎谷云同是至交好友,所以才晓得一星半点儿。周家把这件事捂得死紧,生怕传出来坏了周玉蓉的闺誉,却不知道有些事越是捂得紧越是传得快……”
杜芳菲的爹今年刚刚迁任的中书省参政知事,身边不知多少阿谀奉承的人。庞彩娥知道杜周二人不对付,所以特意把这件事说出来博君一笑。
“周玉蓉的父亲周侍郎自觉扫了面子,特特天远地远的把顾榜眼的父母搬来京城,想用父母权威搅事,坏了顾衡的前程。谁知道顾家父母根本就上不了台面,几句话就像缩头乌龟一样老实了。晓得这件事根底的人,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