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众人恍然大悟。
——这明明是两件案子,偏偏纠缠在一起当然撕掳不清。王姓村民的家人立刻反应过来,恨不得马上找人写状纸,一定要把这家打伤人的告得倾家荡产……
顾衡早就看惯生死,垂了眼淡漠道:“你们两家先下去商量个可行法子,毕竟衙门每天有很多事儿,能不兴讼最好……”
两边人的心思立刻活动开了,过了一会儿就有人过来小声回禀,说打人的那一边愿意赔付三十两银子,那块地也不要了。
等村民都退下去后,顾衡把新丰县的几个里正乡老叫到跟前来,说无主荒地既然这么多,早就应该想好应对的法子。每个受损村镇把情况统计出来张贴告示,限制在某年某月某日前认领,过期一律不候……
就有乡老摊手为难道:“村子里的土地本来就是稀少,大家伙儿都才受了灾根本就拿不出银子来,难不成眼睁睁的看着那些田地被外乡人买了去?”
顾衡叹了口气,只得帮着出主意,“都是一个村子里住着,总有几个同姓之人吧。那家既然绝了嗣,身后总得有一个承继香火的人。愿意要田地的人家舍一个儿子出去当嗣子,这样的法子总可行吧?”
那些胡子或是花白或是雪白的乡老里老眼前一亮,觉得这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