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来吵吧,但也知道这话实在不太像样。可更不知道这下面的话怎么接。
他是一直睡在这张床上——可能也不完全,中间有人帮他换过,他也无所谓。
他是自己赤手空拳打出来的天下,最凶险的时候被人拿枪指着过脑袋,最艰苦的时候是睡在椅子上的。
后来条件好了,生活东西自然有人帮他操心留意,他只要说出标准就好了,后来这些更是连标准都不用说。
这些话,要说的话有很多,但此时,都不好说。
一时间急的又去松了松领口,只觉得这冷气太不给力!
“师兄?”
李泽庭胡乱的点了下头。
“唔,那有别人睡过吗?”
“没有。”他下意识的开口,说完正觉得不对,那边张云清已经坐了上去。
她今天穿了一件红裙,正红的颜色,很长,但叉开的很高,站在那里不显,坐下来腿就露了出来。
白色修长的腿,脚上是一双金色的低跟凉鞋,露着薄薄的细细的脚。
李泽庭完全僵在了那儿,如果此时换一个人他都能理解。
但张云清……
他好像也是能够理解的?可是可是……
他一时也可是不出个所以然,而此时张云清冲他一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