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点劲儿,想将他拖开。他身上的肌肉跟石头一样,每一块都通过薄薄的衣料透出可怕的爆发力。
“年轻人怎么动不动喜欢打打杀杀的,先放开放开,有话好好说啊。”阿公也反应过来,过来当和事佬,对丁白舟道,“你别再动手,我让他放开你,你别犯傻知道吗?你打不过人家的。”
我只听到丁白舟支吾了一声,似乎是同意了。
怀抱里,雁空山身上的肌肉松懈稍许,片刻后他手臂垂下,放开了丁白舟。
我也跟着松开了他,正要长出一口气,警笛刺耳的鸣叫划破街道寂静,一辆黑色警车停在院外,五十多岁的老警察进来就问:“谁报警了?”
院子里的四人面面相觑,没有人应声。
房门这时稍稍开了条缝,姑婆探出脑袋,举手道:“我报的。”
结果就是姑婆在家带孩子,我、雁空山、丁白舟、阿公都被带到警察局。
我长这么大,除了拍身份证照,这还是第一次进警局,紧张又局促,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。
“你看看人家孩子,脸都被你弄破相了,你好好反省反省!”老警察捧着个大茶缸,手指点着桌面,“写下来,都写下来。”
警察将我们带到警察局进行了严厉的批评,并要动手的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