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步声响起,雁空山在我身前蹲下,按住了我的手。
“不是的余棉…你,你没有惹麻烦,我没有怪你的意思。”
我的手一颤,简直要被他掌心的热度烫到,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,一根根往外排着汗。
他好像误会了我的反应,轻声说着“抱歉”,又把手挪开了。
“你可以在家休息两天。”他站起身,“但我让你休息不是因为你惹了麻烦,只是怕那两个人再来骚扰你。”
我心间微动,抬起头去看他。
他的头顶数值不再有任何颜色,虽然情绪不高,也就65,但他真的没在生我的气。
“谢谢。”
他抄了把刚刚被自己挠乱的头发,插着腰无奈道:“等我真的做了值得你感谢的事再道谢吧。”
我牵起唇角,冲他笑了笑:“现在就是啊。”
对我来说,平常心的看待我,已经是非常值得感谢的事了。
雁空山看我半晌,忽地伸手揉了下我的脑袋。力气很大,也很用力。
自从他时不时对我变黄,已经很少和我有肢体接触了。这大概是“止雨祭”后,他第一次这样亲昵的待我。
我微微眯起眼,还来不及更多品味这份温暖的力量,他飞快撤回了手,转身往门外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