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将棉签递过来,“要不你自己来吧。”
早知道忍着了…
我接过棉签,苦哈哈接着给自己处理伤口。
“看来他还是没有放弃。”雁空山声音里透着浓浓冷意。
“你有没有想过,让秋秋见他一面?”我见雁空山神色不妙,忙补充道,“不是让他们相认那种见面,而是由秋秋出面劝服他,要他明白秋秋不可能再做他的女儿。”
别的小孩不行,但雁晚秋不一样,我相信她可以。
雁空山似乎觉得我的想法十分不可思议。
“她只是一个五岁的小女孩。”
我拈动手里的棉签棒,不是很服气。
“你总是拿年纪事。”
年纪小就一定办不成事,一定不值得托付吗?他不相信我能处理好,也不相信雁晚秋能处理好,只是因为我们年纪小。
或许曾经焦怅月也这样看过他,他从她那里遭遇了对年纪的偏见,觉得荒唐的同时,心里却也隐隐认同对方的观点,并将它继承了下来。
他难道不明白这种由偏见带来的不甘吗?他明白的,但他明白不妨碍他用这种偏见看我。
“就不能,给一次机会吗?”
视线看向别处,我承认,我其实不完全在说雁晚秋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