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满脸都是酱料的…拍得虽然是雁晚秋,却也能看出拍摄者对她浓浓的爱护之情。
雁空山这会儿怕是比我还焦虑。
我抬头看了眼雁空山,他专注翻阅着手下相册,每一张都看得很仔细。
“你说,她会不会就这样不回来了?”他的指尖停留在一张两人合照上。
那似乎是雁晚秋掌镜的一张照片,镜头里的脸将画面挤得满满的,小女孩笑得一脸灿烂,雁空山则只是略显无奈地看着镜头,但眼里笑意很浓。
“不会的,秋秋不是那样的孩子。”虽然能够更了解他,知道他并非无坚不摧,知道他也有脆弱的一面也很好,可我并不想看他继续难过下去。
我一把将相册合上,放到一边,随后把游戏手柄硬塞进雁空山手里。
“我们玩游戏吧?”
雁空山低头看看手柄,又看了看我,没有拒绝。
“好…”
我点开马里奥和他一起玩起来。他全程都很安静,一副肉体虽然在这里但灵魂早已魂游天外的样子,倒显得我咋咋呼呼的有点吵。
马里奥这个游戏,如果两个人玩,一个人控制水管工,另一个人就是他的帽子。帽子是无法控制方向的,只能飞出去飞回来,用来攻击和附身。理论上来讲,玩帽子那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