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应这位陆先生的要求,我们给巴利注射了安乐死的药物,巴利已经安然去了,我以为这也是你的意思,难道你和陆先生不认识?”
严梓枫心口一顿,巴利已经去了,她连最后一刻都没有陪它,她抬头锐利的视线定格在陆景佑波澜不惊的脸上。
八年前开始,他的冷漠就如同冰凌一样一次次扎进她的心里,每一次她都以为自己的心会冰封,如果那样也好,就不会再爱他了,可即便千疮百孔,她都做不到不爱他。
“为什么不提前通知我一声?为什么不让我最后陪着巴利?”严梓枫无法责备他,只有不明地疑问。
“我看你很忙,没时间陪巴利,八年前你能丢下它离开,现在又何必做出一副在乎它的样子?现在回来又能怎样?能弥补它八年来每天在院子里等你和梓伦回来的日子吗?能让梓伦重新活过来吗?”陆景佑说,话语中竟是讽刺,他斜眼瞄了一下常烨,再没说什么径直走了。
严梓枫颓然无力倒向一旁冰冷墙,他如此轻而易举撕裂她周身的血脉,让悲伤侵入全身,不,不是他,是这里的一切都能轻易将她扔进回忆里,那段岁月犹如妖魔只待暗夜降临将她啃噬殆尽。
严梓枫把巴利的骨灰埋在了院子里的花园里,那个曾经它住过小木屋,如今空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