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佑后一定要待在宋珝身边,不要主动理睬他,等他来找你。”
    严梓枫整个人僵直,低眉故意装作没看到陆景佑,面上随和温柔,双手交握着,手心里都是汗,心下叹气,他误会了的话后果会不会很严重?
    记者甲某一口纯正北方腔声音洪亮地问:“宋先生,宋家名下画廊十三家,首展的都是知名画家作品,可这次首展却给了严小姐,请问有什么深意吗?”
    这个问题带些刻薄又有些有色眼镜,严梓枫明白记者是含沙射影表示她配不上这间画廊首展,心下必然有些不是滋味。
    宋珝低头一笑,覆在她腰间的手移至背上,感受到脊背上的温度,严梓枫侧仰头便迎上了宋珝如绒花雪般轻柔的目光,她知道,宋珝在鼓励她勇敢挺直脊背。
    “首先,我早已表明这间关月泉画廊是宋某个人所为,无关宋家,只为圆已故母亲的一个愿望,”宋珝说,“再则,国际上最具权威的两项大奖都拿过,质疑梓枫的名气,不知道这位记者先生是不是没做好功课。”
    毋庸置疑又不失风趣的回答,宋珝有一种温润如玉却不失夺目光芒的能力,他礼貌绅士,但没人会因此而忽略他的权威。
    “严小姐,最近网上有关你和宋先生的传言你知道吗?有人猜测你得到关月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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