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自己整个身子都暖了。
陆景佑握住她的大腿,站了起来,缓慢的沿着池塘走。
风轻吹过,严梓枫犯困了,伸手捏住陆景佑的嘴角两边揉捏。
“景佑,你快说嘛,可别想挨到我睡着了。”
陆景佑轻笑,她倒是发现了。
“梓伦和你刚离开的那一年,我有点颓废,妈开始还能理解,到后来看我并没好起来,就心急了,想了各种办法,后来信迷信以为我被什么附体了,”陆景佑哂笑,他真不怎么好意思在她面前提到那段时间,“她带我泉城山上的寺庙,在庙里住了几天,那个时候遇到的诗人。”
陆景佑回忆:“他当时是寺庙里的和尚,剃着光头,但胡子拉扎,他说自己是诗人,大学毕业后一直卖不出去作品,就到庙里来混口饭吃,边当和尚,边听来人说故事,边写作品,我被他烦了几天,就说了心里的事,然后他就写下了那句。”
严梓枫头依偎在陆景佑肩膀上,听着他说那段过往,想起曾经纪苏说过,他曾颓废了一年,便有了心疼的感觉,因为那一年她也再世界的另一个角落于孤寂挣扎,原本他们是这世界上最快乐的三人,可似乎在朝夕之间,生死别离,悔恨痛楚,所有的悲伤全部席卷过来。她知道他的颓废,因她亦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