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看了她一眼,视线掠过她捧着茶的手心,忽然就拧了拧眉:“手怎么了?”
    凌若也扫了一眼,满不在乎道:“刚才摔倒擦伤的,皮肉伤,不是大事。”
    苏宴看她一眼,正对上凌若清澄的双目。见男人的视线看来,凌若顿时勾起唇角,弯着眼睛朝他笑。
    苏宴顿时别开视线,不说话了。
    马车内的呃氛围一时有些僵冷,但比之刚才男人的怒火已经好了不知道多少倍。
    凌若心头知晓风波已经过去,便伸出手来去脱自己的鞋袜。
    她走路向来有一只脚重一只脚轻的习惯,换了具身体竟然也不例外。
    脱下另一只脚的鞋袜时,脚上磨破皮流血的地方便与鞋袜沾到了一处,特别疼。
    她用力撕下袜子,同时也吸了口凉气。
    那头的苏宴听见动静,这才朝她看来,这一看之下,视线便有些凝滞,见凌若自己去箱子里取药,他眉心一跳,先一步将药箱放到了凌若跟前。
    “我看看。”
    托起凌若的脚踝,苏宴眉目深深盯着她脚上的伤,随后,取了一个药瓶出来,直接将里头的药粉洒在了伤口处。
    凌若顿时颤了下身体,发出吸凉气的声音,苏宴看了她一眼,目色沉沉:“怎么伤得这么重?刚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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