拧眉把药喝完才道,“事情哪儿有你想得那么轻巧,本王会多放几天假不假,可父皇那边未必就会放心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苏宴摆了摆手,示意若水和翠柔退下,这才对着她道:“眼下京城局势紧张,我日日进宫,反倒在他眼皮子底下,如今我借着身子为由养病,只怕他得更加防我,灵幽阁的事件刚过去,你的身份未洗脱,而你我的婚事当日是我亲自求的,父皇的目光不可能从我头上移开。”
“下个月就是祭天朝会,每年的这个时候都是京城最紧张的时候,群臣来贺,鱼龙混杂,最容易出事。偏生这些都是不宜得罪之人,而近段时间太子不断削弱晋王势力,一旦被打击得太狠势必会反击,如果父皇认定我与灵幽阁有勾结的话,势必会担心这个朝会不能顺利进行,那你说,我待在家里是不是对他的更大一种威胁?”
凌若耸了耸肩:“古人心,太复杂了!”
苏宴微微眯了眼,“皇家从来都没有简简单单的一个人,我自小便不喜欢这些勾心斗角,原本想着在外头永世都不要回京了,可王兄的势力太大了,大到让年迈的父皇开始忌惮,忌惮远在漠北的兵权在握的我,所以千方百计召我回来。”
“他以为他借着婚事为由,合情合理,殊不知,是他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