导,或许还有恢复记忆的可能,否则只会适得其反!”
她看向苏宴,“我建议,东越太子还是不要太急,毕竟心病还得心药医!”
心药?
凌若的心药就是两个孩子,又怎么去找心药。
男人踉跄后退一步,唇角掠过一抹苦笑。
帝临幽看着他离开,挑了挑眉扫了榻上的凌若一眼,耸了耸肩。
凌若这一觉又睡了足足两个时辰才醒。
阿尤端了药来,她喝下之后便说想要出去走走。
阿尤允了她,搀扶了她出门。
“不用扶我,我身体好着呢!”凌若笑着松开阿尤,目光往院子里扫去。
两个男人都在院中各自与自己的下属商谈着事务,凌若出来的时候两人的目光都纷纷落到她身上,停了动作。
她自二人身上扫过,随后笑了笑,快步朝帝临幽走了过去。
苏宴垂下眼睑,神色黯淡。
“殿下不要急,太子妃只是受了鸳鸯蛊的作用,并不是心里没有殿下!”秦九在一旁劝说。
苏宴唇瓣紧抿了起来,看向山下的微风,目色哀伤,“她不是受鸳鸯蛊的作用,而是她走不出自己心里那道坎。包子……她的打击太大了。”
男人说完,便移开脚步到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