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上面的许贵妃为她开了口。
“丽嫔,煽风点火可不是你一个嫔位该做的事情。后妃为皇后娘娘做荷包这是对皇后娘娘的崇敬和爱戴,也是大家都欢喜的事情。怎么从你的嘴巴里说出来就那么难听呢?”许贵妃微笑着看了如锦一眼,又收起笑容冷冷的看着丽嫔,“按本宫的意思,丽嫔既然十分感动,那感动之余也为皇后娘娘做一个荷包想必不是什么问题吧?”
许贵妃许思卉出身将门世家,性子被养得极为直爽、不拐弯抹角,又有前朝的镇北侯给她在背后撑腰,在宫里除了皇上魏乾帝以外,连皇后都要卖她几分面子。
她这么一说,原本兴致饱满的丽嫔立马像霜打的茄子般哽住了。
一向不问宫事的许贵妃竟然又一次地为锦嫔说话,这令皇后有些意外地看了她一眼,见她脸上正气凛然、毫无异色,想了一会,才平静地道,“都是自己姐妹,何必如此剑拔弩张。也不必专门为本宫做荷包,本宫会深感不安的。不若大家都做一个荷包,咱们再寻个时日好好比较一下诸位姐妹的绣工。”
许贵妃故作惊讶道,“皇后姐姐可别考教臣妾的绣工了,臣妾舞枪弄棒还行,这女工绣活却是怎么也拿不出手的。”
这便又是一阵善意的莺声燕语。
许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