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好低头认错,“只是交流一个学期而已嘛……我想着都快结束了,就没提,省得你操心……”
席暮看着她,觉得她还是像大一时那样随心所欲。他却在这几年愈发现实古板起来,他总会去考虑以后毕业该什么时候向宋朝求婚,婚房应该买在哪里,孩子应该生几个。
可是宋朝呢?说不定她想要的不是这些吧,会不会一直都是他在自作多情幻想他们的未来?
席暮越想越后怕,一句话都不说地看着宋朝,宋朝看着他发红的双眼,又是委屈又是不甘,就猜到他又胡思乱想些什么了。
她过去抱住他,说:“我们去旅游好不好?正好我交换也要结束了,到时候我们一起回去?”
席暮默默点头,只是不说话,一张脸煞白,也不知道是被寒风冻的还是内心太过悲伤。
宋朝心想,这个呆木头,总是自己在心底脑补乱七八糟的,却不开口问她。
想想两人都差不多毕业了,那是该给他名分了。
宋朝眯着眼,觉得算计席暮大概是她这辈子的快乐源泉。
在拉斯维加斯的酒店醒过来时,席暮摸到床的另一侧已是冰凉。
他浑身赤裸地坐起身,床头柜上的纸巾里包着叁个装得满满的浓稠精液的避孕套,说好旅游,刚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