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他往反方向步去,速度极快。
只是眨眼的功夫,奎河发现师
父已然飘离数丈外,连忙屏息急驰追上前。
自从一个月前素娘给阿怜送了一身新衣之后,从此便没有在约定的小巷里出现过。
徐府和德盛茶楼的附近,时不时能见着阿怜徘徊的身影。再见素娘,那花枝招展、体态妖娆的美妇人已经不是阿怜认识的素娘了。每每当阿怜想上前与素娘招呼,但无形之中拉开的身份距离与那陌生的笑容,总让阿怜望而却步。
二狗子劝过她很多次,以前徐老爷还在的时候,素娘只是当她是个随意倾倒的泔水桶。如今徐老爷不在了,精神与身体都不用再受折磨,哪还需要她这个又脏又臭的泔水桶。这吃人不吐骨头的黑暗世道,他们当乞丐的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?见过哪个有钱人与乞丐当朋友的?更何况素娘在嫁与徐老爷之前本就是青楼女子,常言道婊子无情,戏子无义。
阿怜很生气二狗子这么说素娘,但是内心却又不愿意承认二狗子的话有几分道理,依旧坚持每日傍晚时分去徐府守望一会儿。
“好好要你的饭吧!你再这样下去,就算不饿死,也要被雨淋死。你要是再病了,我可不能再帮你弄着药了。”这一天傍晚,二狗子又一次忍无可忍地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