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他丝毫感受不到疼痛。一杯又一杯,入口的酒辛辣无比,刺激着他的感官,酒精的侵蚀也逐渐令他紧张的精神放松。
他看向玄遥,苦涩地道:“我来这里买醉,是真的希望自己彻底地醉了,因为只有醉了,我才能忘记所有不想记起的事。”
玄遥的神情微滞,思绪一下子飘远。庄昶的一句话,宛如像是一根针轻轻扎进了他的心底。每月十五,他会到这里,也不过是想醉一场,可是人间的酒从未让他真正的醉过。他的嘴角微扬,看了一眼媚姬,道:“五年了,每个月的十五,媚姬姑娘看见我便要作呕,今夜多一个人,无妨。”
媚姬无力地翻了个白眼,心道:以为终于可以摆脱玄遥这个病得不轻的家伙,谁想又来了一个躲老婆的蛇精病?她也不知道是上辈子烧得什么香,今世撞了这么个大运。比起两个莫名其妙的男人,让她感到恐慌的是那个美艳的庄夫人……
记不起从什么时候开始,或许是从记事的时候就有。
每月十五,阿怜都会前往报恩寺上香,风雨无阻。即便跪在佛祖像前求了很多年,还是做乞丐做了很多年,她依然无怨无悔。每当闻着寺庙中熟悉的香火
味,她整个人会变得平静许多。素娘离开整整五年了,她始终没有忘记。如今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