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之后的日子,就是让她离得远远的。长安公主身份尊贵,嫁去哪都是下嫁,自然不能委屈了公主。
可是现在许燕含居然回来了,还是怀着孕回来的。
许燕含算不得什么,可是她肚子里是严家的血脉,因此现在是没法再赶她走了。如此局面,实在是叫新嫁入的公主觉得委屈。
于是当严善带着安常出现给他们敬茶时,严老爷直接让人上了竹鞭,声音狠戾地对严善喊:“跪下。”
严家是个不大的家族。严大老爷即严善的父亲,他有两个孩子,严善和女儿严月。严二老爷比严大老爷小了十岁,其夫人生子时难产去世,现下只有个九龄小儿严益,小名叫严豆豆。
一大家子人全都坐在正厅,却是鸦雀无声,不敢劝,也不敢拦。
“咚。”是双膝落地的声响,严善跪得痛快:“请父亲责罚。”
家法是万万免不了的,不仅是为了教训严善昨晚的不妥行为,更是给公主的交代。
“为何责罚?”然而就在竹鞭快要落下之际,安常开口了。
严老爷的手顿住了,不知该如何回答安常的问题。严善也带着疑惑地看了她一眼。
“儿媳还未敬茶,不如先等儿媳敬完茶再说?”
屋里的其他人也都愣住了。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