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主,里面的夫人可是严善的偏房?”
“正是。”
“老臣这便是不太懂了,您是公主,严家人虽为重臣,可怎么能如此欺人太甚。”
“她之前就跟着严善,孩子也是在我嫁进府前怀的。”安常说的自然。
可她的样子,看在季太医眼里就是明明受了委屈,却又碍于自己公主和正妻的身份没有表现出来。
早在安常还没出生的时候,季太医就在宫里了,也是一直看着这个受人宠爱的长安公主长大的,现在看到她受了委屈,总是打抱不平的。
“可是公主也要多为自己考虑考虑啊。若是您怀了孩子,生下来的才是嫡子,是双生的庶子没法比的。”他苦口婆心地劝告着。
安常知道季太医是亲近自己才会说的这些话,也做出认真听的样子。
“下次可别再喝什么避子汤了,虽然我给你配的对身子是没什么伤害,可终究还是有个孩子来得好。”季太医继续说。
“避子汤?”安常愣了愣,随即反应过来,上次云清应该就是向季太医要的避子汤吧,然后很快又问:“对身子没什么伤害吗?”
“老臣在宫里,对这些药也是颇有研究的,老臣的避子汤不仅对身子的伤害小,而且一点不苦涩。”季太医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