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情很怪异,似乎看到一个傻子。
“你说的这种主子,宫里到处都是,可以低贱到泥里,惨的时候,甚至连一个奴婢都不如。奴婢可以贱,可以不要脸,可以不择手段,她们不能。我一直觉得想改变自己的处境,不该靠那些肮脏的心思,而是该靠自己。”
“你真病,你得病了,癔症!”
“随你怎么说。”
*
秦艽实在不想看到文琼,就出去了。
她漫无境地地在宫里走着,碰见有人了,就装作有差事在身,急匆匆的样子。但大多时候,她是碰不到人的,因为皇宫太大,而那些假山奇石流水池塘长廊亭阁,可以让她很轻易的隐藏自己。
她逛到了绣坊。
丁香正好手边没活儿,就把她领到住处说话。
她问秦艽今天怎么跑出来了,她并不知道最近秦艽一直很闲,秦艽也没跟她说这些,只说今日休息。
两人说了些闲话,期间丁香翻出了一包东西给秦艽。
都是鞋、荷包、诃子、癸水带之类的物什,这些都是丁香没事做的,秦艽的针线活不行,所以她的一些贴身小东西,都是丁香帮忙做。
秦艽跟丁香说着说着,就睡着了。
她昨晚一夜没睡,今天又走了很久的路。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