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把我烫死。”她控诉道。
“烫一烫,等下上点药,免得明天起来你走不了路。”
镖师们不是人人都有马,大多都是徒步行走。虽然也可以搭一下顺风车,但僧多粥少,货车上就那么几个空位,都是换着坐,所以走路的时候为多。
洗完脚,宫怿没去倒水,扔给了影一,并以给他留了半锅水洗脚,作为诱饵。
秦艽现在已经习惯宫怿和影一的相处模式了,影一脾气太好了,也就显得宫怿有那么点恶劣。
她低头给脚擦药,药是影一给的,很有效果。反正走的这几天,她的脚每天都会被磨破,但上了药,第二天就能结痂。
她细细地涂了一层,宫怿去包袱里拿了双足袜给她套上,就揽着她躺下了。
“快睡。”他对她额头亲了一口,闭上眼睛。
说是这么说,他却没睡,手在秦艽肩背上轻轻揉捏着。
秦艽被他揉得很舒服,打着哈欠睁眼看了他一眼。
少年的下巴上有着青青的胡茬,是这两天刚长出来的,没有刮掉。
“不揉了,你也睡。”她小声说。
“不揉你明天能起来?”
“那等下我也给你揉揉。”
“你以为我是你,这么娇气?”
秦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