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不能拒绝,母后抱病在身,只是让作为儿媳的略微分担一些杂务,这事她若还是继续推,就失去了拖延的意思。毕竟她从始至终打算的只是拖延,而不是彻底推出去。
“知道你没有经验,所以本宫专门让人挑了些简单的让你先管着,尚食局有司酝、典酝、掌酝各二人,掌酒醴酏饮,你便管着酒吧。不过是萧规曹随,你上心些就是。”半靠在床榻上的萧皇后道。
她面色苍白,可见憔悴之色,想来也是最近辛苦极了。
“若有事,你可多问问蔡尚食。”
一位身穿女官服饰,年纪大约在四十多岁的女官,上前一步,对秦艽再次行礼。
秦艽对她点了点头,又对萧皇后道:“是,母后。”
“辛苦你了。好了,我也有些困乏了,你们都下去吧。”
秦艽和蔡尚食都退下了。
到了殿外,两人就此事又做交谈,秦艽与她约好明日便去尚食局后就离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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管酒,此事说起来容易,做起来却难。
举凡大宴小宴祭祀都缺不了酒,每到节令之时,酒耗费量巨大。而宫里用的酒又和光禄寺良酝署有所牵扯,经手之人多,便容易出岔子。
若把累年宫宴台面台下所有的意外做个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