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传他是因为唯一的徒弟受伤才会这样。但苏渃知道,不是的, 那火气……貌似好像……是对着她来的。
尤其是换药的时候,看着那道伤疤, 男人的眼神非常的吓人。
好像下一秒就会爆炸。
苏渃面上装的无辜又可怜,柔柔弱弱的, 宛如一朵不染尘埃的白莲花, 见缝插针的在耶尔德面前挑拨, 暗示他是安格斯的人对自己下手。
然后她就会见到耶尔德的死鱼脸:“呵呵呵。”
仿佛在说——你继续编,我听着。
次数多了, 让苏渃不由的暗地揣测起来, 对方是不是已经发现自己的计策了。
啧!
真麻烦。
她默默咬牙, 教皇在整个计划中, 起到非常重要的责任。
苏渃心底暗骂几句便宜师傅,如果不是他把人都干掉了,那么她的伤就真的是安格斯的杰作,也就没了现在露陷的危机。
“渃伊大人,换药了。”
专门伺候教皇起居的教徒穿着白袍步入房间,手里端着要用的东西。
苏渃轻轻的‘嗯’了一声,解开了衣服上面的两个扣子,白色的绷带透出一抹浅浅的绿,药剂穿透过来了。
教徒们手脚麻利的将绷带一圈又一圈的解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