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来,又怕贸然出声适得其反,只好站在岸边看着她玩个够本。
有外人在,换谁也玩不痛快,况且她正好想上岸。
“天气还凉,你病刚好不该玩水。”记得华夏人的体质十分脆弱,喝的是热水,病了要忌水。
“没事没事,我病好了。这种天气你怎么也出来了?”
苏杏回到岸边穿回雨靴,两人并列往回走。
“闲着无事,到处走走。”柏少华笑了笑。
“我菜地里的沟是你们帮忙挖的?谢谢了啊!”
“这话你跟少君他们说,与我无关。”
柏少华待人的态度一向很好,知道自己的冷脸容易让人受伤,于是逢人便笑,给人一种温文随和的感觉。仅此而已,因为苏杏敏锐地发现,每次与柏少华的对话似乎一直是点到即止,既不太亲近,又不会太疏离。
似乎两人一直是初相识,又有一种莫名的熟稔感。
“茶叶我过几天再给你。”盒子还没来。
“不着急。”俊美的人笑得如沐春风,他对她释放的友善中隐约带着一丝凉薄的客套。
一样米养百样人,这是人家的处世方式,别人管不着。
将那些古怪想法抛之脑后,苏杏依旧和他有说有笑,当然,一般都是她在找话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