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,今天又有正事要谈,难免有些拘谨。
“不必客气,倒是让你久等了。”柏少华清清冷冷地看了他一眼,径自坐下,见他还站着,便招呼他坐下。
“周先生今天找我什么事?”
对方待他态度冷淡,客气生疏,一时间让周定康难以启齿。更想起那天安德的态度,和之前自己对姓苏的使出那种手段,肯定遭到云岭村所有人的鄙视。
这一切,都怪那八婆何玲拿他当枪使。
“我知道,上次对苏小姐那样是我的错,不怪大家鄙视我……”他如丧考妣,欲哭无泪。
“说正事。”神色冷淡的柏少华打断他的话。
他不是神父,没时间听别人忏悔。
周定康一阵难堪,整个脸庞涨成紫红色,吭哧了半天,“不知柏先生对我那宅子有没兴趣,我可以便宜些卖给你们任何一个人。我儿子的医药费快没了……”
想打同情牌,奈何对方那张冷漠的脸让他什么都说不出来,更做不出来。
有些人哪怕再生气,别人照样敢在她面前撒泼打滚,跪地叩头耍各种赖;而有些人,他什么都不必说不必做,光坐在那里足以让人噤若寒蝉,不敢有多余的动作。
眼前这位就是后者。
哭泣跪求的话说不出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