邻家小妹妹那样虚心接受与聆听老大哥的一番教诲。哪怕一个来自千年之前,一个拥有两辈子的记忆,碍于年龄的限制她们必须认小。
不管将来他能否帮得上忙,她们领了他这番好意。
训完两个没有长辈管束的姑娘们,秦煌回到家也对母亲提了一下,晓以之理,让她以后少在人前提亭飞的医术。世上没有战无不胜的神医,总有一次两次是救不回来的。
往往就是这一两次害了神医一生,尤其是她未取得行医资格,一旦出事绝对得背黑锅。
“知道了。”儿子的话,白姨听得进去。
当初劝亭飞给周定康孩子治病是念着小孩子无辜,撇开大人的品性不提,想想那可怜的小人儿不知遭了多少罪。但儿子说的有道理,如果亭飞有证倒是不怕,可她没有。
不管能否治好,这都是一个送上门给人讹诈的把柄。
第二天一大早,秦煌在母亲和其他早起的乡亲们相送之下,离开了这个以前让他惴惴不安的小山村。车开得很慢,从后视镜凝视在村路口向他挥手的人们。
苏宅两位固执的姑娘也出来了,衣着素雅,不时碰头窃窃私语,俏然静立目送他的离去。据传,她俩是云岭村一道独特亮眼的风景,此刻一看果然名不虚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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