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看老天爷肯不肯成全。”对方缓缓地说,嗓音低沉,像敲闷鼓的那种声音。
“先生若是认命之人,此刻早已全家在地下团聚,何必谦虚?”婷玉亦十分冷淡地说,“明人不说暗话,先生需要的,我们已经替你做了;我们想要的如果达不成,你们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。”
说罢,微微一屈膝,“先生继续忙,我们不打扰了。”携同苏杏离开了木屋。
“他挺骄傲的。”待走出木屋,苏杏轻声说。
“凡有一技之长者,”婷玉嘴角动了动,扬出一丝微笑,“个性难免讨人厌些。”
苏杏默然笑了笑,这是在安慰她呢。
“此人乃当朝皇子的一位军师,因遭人诬陷沦落至此。”婷玉简述对方的来历,“下肢虽废,可他脑子最珍贵。他有奇门术数,但其师门留下的机关阵图被抢剩三幅,所以苏苏……”
她回身凝望苏杏,苏杏立即意会,“没事,秦哥送的那几本可以借他参考。”那几本书每一本都很有厚度,现代线装本,在外行人眼中颇有年代沉淀感。
“还要翻译出来才行。”婷玉道,“我对简字尚未识全,只能靠你把它们译出来。不必译完整页,每个篇幅一语概括便可。宁先生学富五车,他看得懂。”
尽量别占用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