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这些话就算跟婷玉说了也没用。
身在其中的人,思维方式与清醒的时候截然不同。
……
盛夏的一个下午,苏杏独自在书房工作。窗户开着,凉风轻送,似有似无地飘进一股清淡的栀子花香,村里一阵阵的蝉鸣声很吵,但又很安静,因为没有说话声。
这时,院门有人在敲,接着小福它们在下边叫。
苏杏皱着眉打开摄像头看了一眼,怔了一会,见对方仍然在敲,便起身走出阳台让小福它们去开门,然后下楼。便利的生活方式让人变懒,她完全可以在书房里按键开门的。
可她坐得太久,需要走动走动。
来访人是余岚,一年多未见,她整个人消瘦了很多。
“苏苏,”她这次不再是婉转试探,而是单刀直入,“亭飞上次给我的诊断,私下里有没有跟你说了别的?”
“例如呢?”苏杏给她倒了一杯大麦茶,中午的时候去云非雪家买的。
“我是不是不能生?”余岚问得很直接,面带微笑,脸上看不出有一丝难过。
“她认为是,但不敢肯定。毕竟西医比较发达盛行,所以让你到别处想想法子。”苏杏也不瞒她。
原本神色如常的余岚一听,抬手捂住脸庞。半晌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