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在家看着,我去隔壁街的幼儿园接大宝小宝回来。”到了外边,白姨叮嘱苏杏说。
“诶,好。”
门口挂起一块休息的牌子,不会再有病人前来打扰。婷玉说一不二的脾气当地人都领教过,无论是医馆里的规则,还是病情上的注意事项,她说什么是什么。
内室里,婷玉盯着柏少华,“你什么意思?”
他的脚是否真瘸根本瞒不过她,装了那么久,突然想治好还要一个光明正大的说法,意味着他可能在筹谋什么。
见识过她的医术,柏少华知道瞒不过她,坦然道:“觉得时候到了,该治。”
婷玉转身取出针包,取出一枚长针对着灯光瞧了瞧。
“别连累苏苏和孩子。”
柏少华坦然一笑,道:“那是自然……”
他本来不想多问医治的手法,但那枚长针实在令他触目惊心。
“你想干什么?”
始终讨厌乡土大夫,手法太落后了。
“重新医治必要翻出旧伤,红肿发炎在所难免。”婷玉慢悠悠地解释,“不做些手段岂能瞒过别人?”
如今的医生依赖器械,伤口清晰。
一些华夏名医善于察颜观色,能寻根究底。
以前他的脚从不示人,如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