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鸡毛再说别人。”柏少华浅笑,“你们的爱情我们不懂,也不在乎,我们只想过好自己的生活。”
“关注财经的人都知道我在梧桐的投资曾被对手赶尽杀绝,最近他们有意向梅安市发展,甚至有开发云岭村的意图,而我是他们的最大障碍。
所以,对于土屋女士的不幸遭遇,我深表同情,但请那些呼吁还她一个公道的脑残粉理智些。你们现在要做的是找证据,而非在我家门口喊着打倒我妻子。”
最后,他和两名记者又谈了一阵子,苏杏便静静坐在一旁看着他们聊。她的安静让两位记者颇不自在,时不时要问她两句。
苏杏感到有趣,有问必答,唇边的笑意久久不散。
落花无言,人淡如菊,宠辱不惊。
这是两名记者对她的印象和评价,在后来的报道里说她韵致天然,有着遗世独立的从容与淡定。
送走两名记者,夫妻俩一直站在路边凝望驶远的车子。
“少华,谢谢。”待人远去,苏杏一把抱住他的手臂感激地说。
柏少华回眸看她一眼,伸手挠挠她的下巴,逗猫似的戏谑说:“别光用嘴巴说,要看实际行动。”
苏杏不理他的调.戏,忽然来了兴致,轻松一跃跳上他的背。
“陪我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