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反攻,为日后华夏的国际版图扩展工作打下基础。
得知妻子被紧急召回京的消息,他并未回去,只让副官给她带回一句话。
“结婚三十年,我相信你,你也相信我。”
这种夫妻间的默契让外人摸不着头脑,婷玉听了之后仅仅是微微一笑:
“让他安心工作,我没事。”
副官毫不犹豫地重返前线,既不给熟人打电话,又不曾私下走关系托人关照她,让各方相当好奇。
不过,正式谈话很快就来了。
看着眼前的几位高层,再看看眼前的屏幕上正在播放她初到京城救人的那一幕,婷玉心里多少有些底。
“……除了林家媳妇常在欣的伤,还有梅林村民余岚的丈夫,当年他身受重伤连院方都束手无策,又是你治好了他。由此可见,如大夫,区区一个感冒昏迷你能治不好?”
“那是病毒感染,并非普通昏迷。”婷玉淡定地说。
“那位刘教授是我孙女的主治医生,他还没有检查出来,”一名威严的老上将气愤道,“你还没看怎么知道是感染?怕不是你们研究所工作疏忽害了她!”
“赵老,稍安勿躁,”坐对面的一名老人劝慰,“根据拿回来的资料可以看出,研究所的工作程序没错。错的是